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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

一早上起来就觉得气场不对,情绪很容易波动。日常生活中的琐事都会把我点燃。导致今天一整天精神都不怎么好,万事万物都看不顺眼,想要把地球炸掉。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跟人打交道呢,他妈的。有本书上是这么说的:“不会跟人合作的人,做什么都成功不了。”虽说话糙理不糙,但要我接受这个事实还是强人所难。
在高中我们对一个化学老师的评价是三个字:厌蠢。因为他看起来不是很喜欢指导学生。至于怎么样是蠢学生大多都是靠自己评价,成绩差的大多也不敢去问问题。但按照逻辑推论一下,学生时期的任何问题在他眼里不都应该是蠢的问题吗?从成绩好的学生嘴里说出来也不会变得更加睿智。所以厌蠢二字是不攻自破的。用学生思维去小人之心的揣测而已。
其实这可能也是我狡辩的一部分。因为我高中成绩很差,但我又不是很愿意承认自己蠢。我平等地看不起身边的每一个人,这个是真的,即使我很乐意从他们身上学到新知识、新理念,但我依旧看不起。我倒是想要改变,像野比大雄一样真心为他人。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。这大概是本性的一部分外溢出来。
但我讨厌人类这个毛病应该不是淡漠的问题。同理,别人也一样会讨厌人类,而且别人没有我这么聪明(笑),所以讨厌人类这个毛病应该是大家都有的。还是刚刚所说的那本书,里面还有一句话,“输了或者是嫉妒的心里其实是爱情的一种表现。”这句话是对老情人说的,如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这么暧昧,那倒是个麻烦事。

周二

发现一个缓解心情的好办法,只要想到对方未来的美好生活没有我参与,我就会很开心,默默闭上想要争论的嘴。

周三

群里在聊《好东西》,一个在说:导演没有上过班,不知道女性真正的疾苦,看起来是空中楼阁。另一个在说:主演几个男的什么时候绝育了再去看。
Sad。

周四

不知道为什么,小说看得越多,我就觉得我越不懂小说。这种感觉有些类似自己进入一个新的环境,原本被批评的性格、生活习惯、怪癖,在这里都变成优点被人称赞。总的来说就是评判标准开始转移的无所适从感。具象化一些的话,那就是在一个地方呆久了,突然动起来会有些头晕,因为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把握住具体的位置。我的状态大致就是这样。对文体、理念、语句的节律、故事的节奏都没有办法去总结出什么。
我想起《倚天屠龙记》中张无忌为了学会太极拳把所有招式都忘了,可我也不能就这么安心地安慰自己这是一件好事,要在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写作我会有些怯懦。想放下手中的书沉淀一下又会焦急地静不下心,但不放手又不知在看什么。唉。

周五

我在思考网友作为新的交友形式,与传统交友有什么区别。十年前学校教导不要去见网友是害怕陌生人对未成年造成伤害,当中或许有拐卖现象的阴翳,但对他人的不信任却是一直都存在的。俗语有云:知人口面不知心。面对面聊天也无法对旁人所说的话全然信奉。心思除了说出来的,还有被沉默隐藏的。老实人固然之有,可老实人也会学坏。有个寓言故事是这么说的:一个没有偷盗的小镇进入了一个小偷,不出三天所有人也都学会偷盗。可要转念一想,老实人对别人说的话大概会全部相信,因此对待他人的态度,更多是对待自己的态度。他人怎么想,我们不知道,在这种信息不全的情况下,我们只能猜疑。而猜疑又会滋生猜疑。不光是对陌生人不信任,对家里人不信任的情况也是有的。《绝命毒师》中老白患了癌症不愿跟伴侣说,为了存下钱而去制毒。倘若说制毒是犯法的,说出去不好。我们也可以看《东京奏鸣曲》中香川照之被裁员后也没有跟伴侣坦白,白天出去假装上班,实则是参加招聘会,最后在商场做保洁时碰见妻子,事情才败露。香港无线电视台剧集《致命复活》有一个情节:某人被绑架后,对绑匪说了一句,“有些话,对陌生人更能说出口”。
似乎有些跑题。对于网络上的交友方式,大家已经掌握到合适的方法。《Memes in Digital Culture》中是这么说的:Like many Web 2.0 applications,memes diffuse from person to person, but shape and reflect general social mindsets.当人们发现能用memes反映自己的心态时,具有吸引力的亚文化就会逐渐形成,用户就会自然而然地自发凑在一起。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:喜欢xxx都不是坏人。背后实则是对被相同文化背景浸润的个体的“爱屋及乌”。互联网中的亚文化还具有流行性,它会像有机体一样不断新陈代谢,吸纳新的血液为亚文化供给能量。番剧、游戏、等等具有商业属性的玩意不光是对用户负责,更要对员工或是财报负责,因此就不得不跟着潮流改变。新老用户的冲突就会进一步加剧。真三国无双系列的粉丝可以按照真三三、真三联合突袭、真三起源(已经是可以预见的),几部作为时间点化成三种粉丝群体。同理,新刺客和老刺客的粉丝也可分分成两批。“小鬼”和“遗老”两种极端的粉丝群体就会进一步巩固自身的圈子。
流行终归是流行,每个文化都会根据当下的社会形态总结出自己的一套语言方式,尤其互联网的代际更替大概是以三年作为界限(与九年义务教育的分层相关),用词的演化也在短短三年间就会产生隔阂。有一个摄影博主也指出这个问题,刚毕业的大学生给他发邮件用了大量的“!”,令他觉得对方很没有礼貌。直到他指出来我才反应过来,原来在之前感叹号是作为生气愤怒等强烈的语气,我们现在是把它当作“活力”的代名词,像是小狗遇到开心的事情时兴奋的摇尾巴那般。传统的句号我们却拿来当作传达“不满”的信号。
天气很冷,只想快点写完,不想根据逻辑和语法精修那么多了。如果之后的我会拿起来看,请记得这一点,不要觉得我蠢。

周六

帮我姐带孩子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现象,婴儿对语言背后的本质是能够把握的,它们也同样拥有识别抽象意义的能力。譬如摇手,我们一般会把这个动作当作是否定意义。比如:不要、不喜欢、不去、不睡觉、不吃饭都可以用这个行为表达自己的意愿。在我拿走他的玩具时,他会摇手表示“不要”(这是站在成人的角度对他的行为进行阐释),紧接着我逗他“你是说‘不要’这个玩具吗?那我拿走咯。”他就会更加用力地摇手,并差点哭出来。哪怕他不会说话,但基本的文字逻辑也已经在他的脑中发展。这里就会牵扯到一个问题:究竟是文字构成了文化、还是文化构成了文字?在这里我倾向于是后一种说法,我们说出来的文字毕竟只是一个音频信号,婴儿还要解读我们的表情、手势、甚至是呼吸节律,来大致了解我们再说什么。而表情、手势的内涵都不是能够单一解读的,是作为文化的一部分共同发生有机作用。
互联网之前有许多“中文已死”的声音,说YYDS、ZF、SLDPK、世一、city不city,等等缩写令中文不再端庄。可语言文字也不过是一种工具,只要用来表达出自己合适的意思就足够了。至于对中文的影响,大家总是觉得自己看得懂、别人看不懂的东西是最好的,因此好不好、也只能靠时间自身去认证。最近十年也出现许多新造的词:新质生产力、数智化、八荣八耻、“待涨股”……这些词的出现却不是为了准确的描述什么,而是将原本就有的概念进一步模糊。而这些概念一般而言只有单一的描述词,我们只要一说出来就能将文字和意义的投射联系在一起。而增加一个词语就像是在光的线路上放了一块棱镜,将光线一分为二,将投影的形状加以改变。群众的眼睛终归是雪亮的,光从哪里射过来看得一清二楚,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也心知肚明,当中唯一被消耗的只有他们自己的信用。创的词越多,对他的信任就只会越低。

周日

妈个逼的,尝了好多新零食,难吃死了。
周记11.25-12.1我的哲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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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roro又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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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只想着混吃等死打游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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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打游戏打得很开心,拉屎也很顺畅,
祝大家也拉屎通畅,天天好梦